顾非虞

【织太3月32日-3:00】下雨天就算是狐妖也是要收衣服的

问题:为什么泪水隐藏在笑容的后面?

  

  “噫呜!衣服被淋湿了!”

  “哎呀哎呀别推我嘛在开门了!”

  门口越来越近吵吵嚷嚷的孩子们打断了红发青年的思绪和笔头,他偏头看了一眼窗外,并不算意外地收起了支撑窗框的叉杆。

  

嗯?倒也不是完全不意外,毕竟烈日当空的时候突然来一场雨这种场景也不算多见。

  

  驻足多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走出书房指挥这群叽叽喳喳的孩子挨个去擦干头发换衣服,动作实在容易让人想起头雁拎着他的幼崽们。

  

  啊,不过这位头雁似乎总有点不顾孩子飞哪去了的美感。

  

        没人说的清这个名叫织田作之助的青年是何时在这小镇上定居的,又为何而来,芳龄几许;只知道他颇通文墨,久而久之织田的来历就成了德高望重隐居的教书先生。

  

  后来他身边越来越多的孩子哪儿来的也被八卦的一清二楚,虽然也不需要费多大气力——本人会说,且童叟无欺,是收养的附近的遗孤,那么人设还得加上人美心善才对,镇民甲咬了一口甜西瓜,满意地总结。

  

  人美心善的教书先生便多了更多的开塾授课的请求,不过他本人好像没什么意见,对,还不是意见不大,似乎不像具备这种功能的样子。

  

        就像现在,孩子们连玩带闹地收拾好之后便去了一楼卧室,而织田转身又回了书房准备继续写作。

  

  这个习惯很好,没有大人的场合才是故事的欢乐窝,咲乐小声和优嘀咕:“晴天下雨哎,听说这是狐仙娶亲。”

  

        也不知道狐仙是有什么黑科技,追求这样的氛围不怕妆花了么。不知道谁这样吐槽,这似乎接近真相了。

  

       然而不知哪里传来了一声略微抱怨的嚎叫,孩子们左右张望,明显是兴奋大过了惊恐的样子。不过哪怕真是狐狸听到了,那他也看上去浅尝辄止了一样,好半天没有动静传来……哦,又来了。

  

        西装革履的少年甩下外套的水珠像一朵花,就着花朵他随着耳机哼唧起来荒腔走板的歌。

  

     “呀织田作!这个月的更新怎么样了?”

  被叫做太宰的少年轻车熟路直奔书房。孩子们的议论像风一样被隔绝在门外,不过风也吹散了雨就是了。

  

       镇子里有点文化的讲究人习惯称呼太宰为“编辑”,对此他本人表现出亿些抗拒和别扭。用他的话说:“只要看到了结局就心满意足了啊!织田作你一定要第一个给我看!”

  

  那么看来要么做编辑,要么只能是编辑的死敌了啊。

  

       “差一些。”织田头也没抬地回答着,没有理会一些人蠢蠢欲动的爪子,“或许需要一个民间传说,但目前用的不合适。”

  

       “既然那样的话,过两天有庙会哎,我们一起去吧。”太宰十分自然地提议,绝对没有可以玩的心思就是了。

  

        庙会?的确是个收集信息的好地方。不愧是太宰君啊,收拢手稿的织田也并不为一扇天窗感到怎样,打磨,打磨才是常见的情况。

  

      那场太阳雨就像是一个戛然而止的符号,接下去的就是下一乐章。不过有没有呼应什么的,谁又敢说呢?

  

        略显茫然的织田和兴致勃勃的太宰一同来了庙会,从前似乎也没见他热衷过这种……织田换了几个词汇,最后归结为太宰开心就好,别的可以没有。

  

     “嘛织田作!”毛绒绒的耳朵顶过来,带着类似“妖精专属”装扮的少年在面具后瓮声瓮气,“织田作——我喜欢你——”

  

        织田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啊,今天是四月一日了。”

  

       “哎?这样不解风情的拒绝真的很让人难过呢!”

  

         “拒绝?”织田更加茫然了,事实上,今天并不是每一句话都要撒谎,但是……

  

       “直接推给谎言不就是委婉的拒绝嘛!”似乎尾巴在甩动的太宰嘀咕着,“织田作怎么可以把这个也划在愚人节嘛,明明就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呢,游艺摊子渐渐增多,说书人讲狐狸娶亲,说着第一场雨贺真心。贺什么真心啊,小孩子睁着好奇的眼睛问。

  

  那个人终于出现了的时候啊,说书人哈哈大笑,狐狸动心了,就已经开始许亲啦。

  

        扣着白狐面具的太宰四处溜达,抱着大包小裹满载而归,织田作之助抓着似是而非的一些画面觉得好像也能再试一次那个苦手的片段了。

  

  不过最后,只剩下那白色小狐狸笑嘻嘻的被孤零零挂在了暂时歇业的叉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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